不受欢迎不吸热度不沾流量的小文手一枚呀

小先生

  现代鬼王缘一x幼哥。ooc有。

  

  男人一开始叫他小先生,继国严胜肩膀下沉。他们从后院蒸汽机里拖出尸体,给夏日骤雨和泥土的烟雾浸满三天,发胀入味,骨头白得讨人喜欢。另有拿长镊子的往铜管内刮取残余组织,继国家男主人尸体毫无外伤痕迹,最终从邻居口供定性为精神疾病发作,杀妻后自杀。严胜动了动被男人搭住的肩膀,这位邻居有一双石榴色的眼睛。

  他被带去指认尸体,作为唯一的亲属​。自称缘一的男人陪他站在卧房门口,双手下压到疼痛地步,严胜肩膀旧伤一跳一跳。他身体状况不好,脸上身上都带淤青,散发出不愉快的伤药味儿;指腹包着创可贴,严胜站在母亲尸体面前浑身流汗,指尖互相摩擦拨弄着湿答答的创面。他不被允许破坏案发现场,点头确认之后立刻像个玩偶似的给警察拎出来。门在眼前合上了。

  缘一让他坐在膝上,十根指甲尖尖的大手捧起严胜的小手,摘去不成样子的创可贴,因为扯到伤口而稍稍流了点血。严胜卡在男人膝盖和胸膛的空隙里,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气。男人把那根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,严胜能摸到两颗长长的虎牙。

  “他会打您吗,兄长大人?”​一边把雄狮鬃鬣般的鬈发在男孩脸上蹭着撒娇,仅有一面之缘的邻居这么问他,“不幸去世的这位继国家主,他会打您吗?”

  严胜感到被大型动物爱抚,​视野仅仅涵括中庭厚重的白雾,父亲的尸体倒在正中间,负责人正在取证拍照。缘一很愿意同自己亲热,现在还叫自己兄长,严胜不知道为什么。他现在好疲惫,只想好好睡一觉,于是放松了肌肉,将头颅枕在男人胸前。

  ​手上的伤不是父亲打的。严胜迷迷糊糊地答道。男人身上费洛蒙的浓厚味道熟悉又令人安心,厚云与浓雾将他们隔绝在封闭的小小空间里,严胜又被锁在缘一的怀抱里,感觉俨然给双重屏障所保护,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,如同囿于竹中的辉月姬。缘一低头吻他发间和眼睛。

  缘一站在卧房门口时肯定看见了,因此没有再回复的必要。​严胜在梦中无意识地慢慢把自己蜷起来,连发丝和足尖也不露出缘一的怀抱之外:只有手上的伤是自己做笛子时割伤的。母亲死去的屋里摆着一尊等身人偶,也是严胜所赠之物的主人,但这人偶已经被母亲临死前发疯般的挣扎打碎了,龙骨有气无力地耷拉体外,塞入指间的笛子也不知所踪。她的血把人偶羽织染得鲜红一片。

  那人偶的脸好像缘一……​在严胜小小的脑瓜里,比起父母的死,反而是这个样貌巧合来得印象深刻。沉浸在梦境之中,严胜的面容变得苍白了。

  男人轻柔地抚摸着严胜那张睡颜。

  ​




  人偶遗骸在次日​出现在严胜屋前。

  它被清扫街区的社工发现时,已经给完全彻底地打碎了。两颗石榴色漂亮眼珠到处滚动,除此之外几乎分不清身体部件,全部混为一地木屑。啊啊,真是太可惜了,主人想必也十分痛心吧,自那以后,就没见继国家的小主人出过门了。



  end






  

  

  渣爹是杀妻之后被严胜操刀解决的没错√

  弟负责偷偷抹证据和塞蒸汽机(当然哥不晓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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